公篤曰:相法綱領、在吉兇禍福四字、相法作用、在趨吉避兇一語、兇危驚險、前賢已略言之矣、但無專圖可考、揭載不詳、故皆零碎散亂、而不成章、并且含蘊隱約、閱書者多模糊看過去、無所得也、茲特將各項兇危驚險、繪成一總圖、以便閱者容易了解焉、余考兇危驚險、半為形格生成、則詳載于上篇、半為氣色合成、則分載于本篇、凡形格生成危險、而應該兇死者、以及受傷殘者、或經過危險者、如其氣色末發現兇危驚險、而行年之運尚吉、亦不至發生危險之事實也、以此二者比較、則氣色應驗危險、尚占重要地位、當以氣色為決斷之可也、其可兇危驚險之部位、共有十二個部位、其可兇危驚險之氣色、共有六種氣色、其可兇危驚險之眼神、共有五種眼神、茲特分類詳注注于后、
危險部位詳解
一、元首者、原名印堂也、為全面部之君主、其內為心臟之正系、居四維之中心點、故稱元首、全部重要關系系于印堂、乃臨制四方之義也、勿論何運、皆有關系、凡有不正之氣色、均屬不祥、以及與四時相反相克者、皆為破敗刑克、如發生黑暗紅赤之氣色、當然兇危驚險、而至死亡之災厄、此為部位重要之首座、四時皆要考查此部也、
二、命門即聽宮之后、耳門之突肉是也、一為頰車之后、在耳竅之外突如門、故名命門、即為人之性命關系、內屬大腎之正系、是為先天之命恨、蓋天一生水之義也、而腎生骨髓、其大腦小腦皆屬之、以及脊髓、無不通之、此為生死之關、性命之源、以各部評之、當占重要之第二也、
三、天門在鬢發曲突之前、上至山林、中至邊城、下至福堂眉尾骨止、皆稱之為天門、內屬乳脈之祖氣正系、其所以為祖氣者、凡人初生皆食乳而養成、以培植后天之質也、故為生死之關鍵、按弱疾食乳、方可以強健身體、調和氣血、而治其痼病宿疾、是其明證也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三也、
四、后衛在元首之下、山根之間、即兩目相對之中心、為腎氣督脈之通過系、又為亶中與膽肺之連帶系、是為先天之遺傳、消化之利器、蓋山根者即根基之謂、亦命根之謂也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四也、
五、屏藩原名國印、即兩顴之別名、內屬三焦之正系、故號中輔之官、顴為權之義也、蓋輔佐其正、障蔽其邪、使邪穢之氣下行、不致上蒸、氣血流行、而無妨害、是為人之生機一大關系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五也、
六、交關在眉之下、目之上、原名三陽也、內屬肺肝相連之連帶系、又為肺肝相連之兩部樞紐、而為交通系、蓋肺氣右降、肝氣左升、是為氣輪升降之軸:輻之輪也、故為升降之氣血機、如不升不降、則危險而死亡、氣輪不環轉、血輪亦不運輸矣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六也、
七、三陰在兩目之下、原名臥蠶之部是也、內屬肝絡之應證系、又屬子腎之通過系、蓋足厥陰屬肝、為三陰之樞紐、因此而得名也、放太陰少陰、均以厥陰為系統傳經之樞紐、攻關系生死存亡、又八脈系于肝腎、故占重要地位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七也、
八、寶倉原名人中、為溝洫通流之地、內屬胃肺之正系、是為倉廩之官、屯積之所、又為交通之官、承上轉下、故為樞紐之地位、而占重要一部份也、蓋人之脈絡、先天資生于腎臟之精氣、后天資生于胃腑之谷氣也、胃為土腑、土生萬物、無此而不生化、故為后天之命根、實賴于此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八也、
九、前衛在印堂之上、至司空止、為司空中正二部、一名華蓋、即元首寶蓋之義也、內屬心包絡之正系、司護衛之責、即保衛元首之重要部位、蓋元首無衛、全局皆僵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九也、
十、寶闕即土星之準頭、而專司財帛官也、內應于脾臟之正系、分清別濁之機樞也、如清濁不分、運用不靈、全局損壞矣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十也、
十一、元武在小眼角奸門之下、斜插近顴之處、內屬肝絡之交通系、又為三焦之連帶系、肝為氣輪之轉輸、三焦為障蔽邪穢之輔佐、邪可害正之義故也、故占重要地位、而有死亡關系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十一也、
十二、生化關在水星之下、即北岳承漿之間、內屬膀胱子宮之王系、為男女生育之源、故為命根之部位、而見生死存亡之關系、以各部考之、當占重要之第十二也、
公篤曰、綜上十二部位、均有死亡之重要關系、不過層次之有輕重、故分先后而逐一比較也、凡認定此項專部、有不祥之氣色、方能死厄危險、驚恐兇災、如其它部位、雖有最不好之氣色、而不至死亡驚險也、或為損失刑傷、牢獄官訟、則各有專部、以應其事實也、再查其人為如何形質、其發生時間為何時令、又為何部位、而發現何種氣色、方下判斯之一定標準也、最后又考查其人之資格如何、才智如何、地位如何、環境如何、天性如何、其善因惡因又如何、貪嗔癡愛又如何、遇合交際又如何、方能指定其正受應受連帶受之類也、
危險氣色詳解
一、赤色:赤色為紅之類、其色紅中帶黑、如病豬發痧所放之血、烏黯不潤、呆滯不鮮、滯而模光、是為赤色、亦有紅黑深凝、而如火燒、此為最忌之色、于四時不利、惟夏季之火令稍輕、同類相求故也、然亦危險、不過減等而論、其它月令發現、皆兇亡破敗之氣色、此為重要之首座也、
二、黑色:其色黑黯不潤、滯而無光、如烏鴉之翎羽、又如錢紙焚化之灰、又如浸濕之地灰、是為黑色、于四時不利、皆主兇亡危險、惟于冬季之水令稍輕、是為同類相求、不過減等而論之、否則無論何時、皆為死亡破敗為險之氣色、此為重要之第二也、
三、枯色:其色似白似黑之間、如有塵影之黑點、而帶冷靚之色、又如多年枯骨、黯滯不鮮、相學有稱為薄紗染皂之氣色、是為枯色、此為最忌之色、亦主死亡危險之災、于四時皆不利、應驚險危險、及沉荷脫絕而死者居多、此為重要之第三也、
四、慘色:其色似白似青之間、如朽木之浸濕、慘黯無光、灰暗不潤、遠近識之、皆定而不活、全無生氣、又如白布之用污穢水浸濕之色、是為慘色、此為最忌之氣色、于四時皆不利、亦主危險死亡、刑傷冷退而后死、故為危險之氣色、此為重要之第四也、
五、膩色:其色浮膩有光、似青似白之間而發亮有油膩、如豬脂之涂擦、如秋草之濕露、是為膩色、此為最忌之氣色、于冬令最兇夏秋次之、二時皆不吉、而有死亡危險、橫禍飛災之災厄、于春季之木令稍輕、同類相求故也、而現疾厄禍非之減等論、其它月令、亦可兇危、此為重要之第五也、
六、自色:其色淡白而無血色、枯而不潤、淡而不鮮、慘而不明、此為行尸之氣色、于春夏冬二時不吉、亦主死亡驚險、危險大災、惟于秋季之金令略輕、同類相求故也、是為減等論之、此為重要之第六也、
公篤曰、氣色一說、前已繪專圖、逐一詳錄、此間又因危險總圖、而復言之、前賢多從略而言、揭載不詳、法理不精居多數、加以不專不純、而閱者頗難醒眼、又難記憶、此余之分類詳注、逐一說明之原意也、凡上列六種氣色、均能至死亡危險、驚恐損失各項、但雖看其部位之輕重如何、以判斷其危險之大小、次查其何種氣色之濃淡如何、以判斷其危險之遲早、再查其人如何形質、走何運限、以判斷其危險之轉機、最終考查其當時為何時令、處何方位、以判斷其危險之死生、此為全盤統計、而認定其大小輕重轉機死生、以分其時間之遲速久暫、此為活法中之活法也、又假定其人為富貴而操重權柄者、有此十二部位中、發現上列六色、則斷其正受之危險、而事實則加倍以乘之、蓋有所恃而不恐、剛復而驕、容易疏懈、或不能兼顧預防也、假定其人為貧賤而無重權柄者、又無利害關系、在此十二部位中、發現上列六色、則判斷其傍受之危險、而事實則減半以論之、蓋環境惡劣、日夜憂思、而注意傍徨、顧忌而不足、或出于意外也、大凡久病而有沉奇宿疾者、則又因其運限、因其形質、因其時令、而酌量定之、用五形加減之法、用四時乘除之法、是為玄妙之心法、當于此中探求其用可也、
危險眼神詳解
一、神脫:神脫者、其目不潤而不留、忽然發生直視、含淚而慈、頹然垂首、沉默不語、凡有關系之人、極親愛之、情形異于平常、故圣人云、鳥之將死、其鳴也哀、人之將死、其言也善、故有親愛親近之人、見之而動感觸、乃其嫡系之血統關系、依依不舍也、每多下視、烏珠下反、上浮白而露光、又有上視、烏珠上反、下浮白而露光、言語隱忍而復吞吐、閉目沉思而復忙亂、此為兇危之現象、立見死亡之災厄、以各項考之、當列神脫為首座重要也、
二、神退:神退者、其目神忽退、其光慘黯而深、烏珠則更進一步、而不靈動、似慈和而怯視、仰首閉目、烏珠轉動環視、頗持力而艱難也、比較平日更深一層、大異于平常也、其眼白似凸起而包烏珠之界、四面浮白、其眼白之胞凸高過于烏珠、則烏珠似乎更小、而凹下矣、每多懼怯而視人、四轉不常、懼為人認識自己、又怯大禍之將至、而記億力忽然減少神經忽然昏憒、說此忘彼、時笑時愁、言語支吾、顛三倒四、此為兇危之現象、立見死亡之災厄、以各項考之、當列神退為第二重要也、
三、神定:神定者、其神不活動、而忽定視忽然發生怒容、烏珠直視、性情忽轉剛躁、露出兇光、又近于凝神思索、呆滯不活、如尋苦惱、而多壓煩、幾忙不解釋之現象、其目光黯淡而定滯、言語短少而凝思、全無笑容、并多哭泣之態、而含淚愁視也、其言凄慘、其行愴惶、常提起生平不滿意之事、飲恨吞聲、常記億生平不和睦之人、驚神切齒、言語重復、先后脫節、此為兇亡之現象、立見死亡之災厄、以各項考之、當列神定為第三重要也、
四、神變:神變者、異于尋常之態、不合常度之眼神也、平日黑潤之鳥珠、忽變為地灰之慘淡、平日黃明之烏珠、忽變為模糊之呆滯、平日清麗之鳥珠、忽變為黯滯之無光、平日慈和之烏珠、忽變為銳露之帶煞、平日平收之鳥珠、忽變為圓露而凸起、常多側視、而帶憤憤不平之色、又多恨視、而帶悻悻不安之狀、多言而好勝、忙亂而恃勇、好言人之短、加以飛黑走白、專恃己之長、加以飾偽混真、叫罵已過之仇人、憤恨不休、歷陳已過之事實、縱談不止、言語虛偽、行止恍惚、言半而止、說此雜彼、喜怒不常、起立不定、胸中積垢壘壘、眼底愁緒茫茫、此為兇亡之現象、立見死亡之災厄、以各項考之、當列神變為第四重要也、
五、貫瞳:貫瞳者、即血絲之赤縷、貫入烏珠之瞳人也、本為清白之眼神、清潤之鳥珠、無病而起血絲赤縷、侵入烏珠者、危險侵入瞳人者、死亡內分兩種、有由上而下、或由下而上、皆為直貫瞳人、主危險受傷、而成殘疾、毀其肌膚、傷其肢體、又有由左而右、或由右而左、皆為橫貫瞳人、主尸身破裂、肢體不全、死亡危險之災厄也、或侵入烏珠、末穿瞳人、皆作危險傷身、而不至死亡也、當時心慌意亂、言此顧彼、做此忘彼、先后脫節、前后顛倒、每多不合情理之言語、驕慢而侮辱友朋、常多不近人情之舉動、苛刻而叫罵族戚、眼神驚岔、手足失措、此為兇危之現象、立見死亡之災厄、以各項考之、當列貫瞳為第五重要也、
公篤曰、兇危之氣色、明顯而容易分認、其質顯然故也、惟于眼神之變象、認識頗難、其質隱藏故也、如倉惶而不注意、則有差之毫厘、失之千里之誤、故詳言其形式之如何分認、舉動之如何隱伏、則為吉兇之應征、而得先天之動機也、故上列五項、各有舉趾動靜之不同、亦有事實應驗之一定、故相眼神、則細而微、不可含糊大意看過去、蓋眼神較重于氣色故也、總之有驚險兇危之先機、則反常度、異于尋常之舉趾動靜、此為一定把握也、不過其常度、與現在之變更輕重如何耳、持鑒者、更須酌量定之可也、
危險事實詳解
公篤曰、兇危驚險、死亡災厄、即有專部之詳論、氣色之批注、加以五種眼神之分別、其法已屬全備矣、是為形質氣色眼神之合論、皆有兇危驚險、死亡災厄之可能、其中尚有轉機八項、此為活法之盡善盡美矣、一為不知危險、猝然發生于意外、而誤失足、蹈于危險之中、一為已知危險、潛伏禍因、而矜驕自恃、毫無防范、以蹈于危險之內、一為蛛絲馬跡之牽纒、經過危險之事實、曲折拖延、而平安過去、一為權利發達、毫無顧忌、以貪而蒙蔽其聰明、引誘入危險境內、一為受危險而再見危險、天災不測、人事構造之類、一為絕處逢生、已入驚險、中道有直接之遇救、或間接之遇救、一為因禍為福、已至危險、而立功業以升遷、一為危險而無救、或注意此項危險、而疏忽彼項危險、以致死亡之災、內中有正受與連帶兩種、蓋人握其權柄、食其厚祿、而有兇危驚險之事實發生、則該正受、而不能辭其責任也、人有不在其位、不受其祿、而有兇危驚險之事實發生、則為連帶、而無正當關系之責任也、其中變相之不同、事實離奇之各異、則分別之認定、更加細微矣、茲特將危險事實之轉機分錄于后、
一、凡人各有境遇之不同、所處之環境各異、其人平日在安閑之中、無憂無慮、無煩無擾、家庭之人口順遂、外務之財源亨吉、既屬平安之景象、又為安樂之境遇、無遠因之破敗、而種良好之因、無近因之逼迫、而享平安之福、其目神忽脫、而成危險現象、則以淺深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神忽脫而深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神忽脫而淺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神脫之法也、其目神忽退、而成危險現象、則以大小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神退而放大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神退而縮小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神退之法也、其目神忽定、而成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偏正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神定而偏視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神定而正視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神定之法也、其目神忽變、而成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凸突平收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神變而凸突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神變而平收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神變之法也、其目赤縷貫瞳、而成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安靜煩躁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貫瞳而安靜者、危險而有救、其貫瞳而煩躁者、死亡而無救、此貫瞳之法也、此為平日安閑、無憂無慮之認定、危險之轉機也、
二、其人平日在勞碌中、財源不足、輔佐有限、祖業蕭條、環境惡劣、六親之遺累尤多、知交之輔助實少、憂思郁結、而傷其神、勞心勞力、而濟其用、內有隱憂之受其牽制、而一時不能解除、外有壓迫之受其掣肘、而一時不能自立、此為有事實之障礙論、其人目神忽脫、而成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動定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脫而定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目神脫而動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神脫之法也、其人目神忽退、而成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呆滯圓活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退而呆滯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目神退而圓活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神退之法也、其人目神忽定、而成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喜憂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定而憂愁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目神定而喜笑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目神定之法也、其目神忽變、而成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善惡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忽變而動惡念、驕暴橫勇者、死亡而無救、其目神忽變而動善念、和平慎重者、危險而有救、此目神變之法也、其目忽貫瞳、則成危險之現象、而以左右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貫瞳、男子則左貫為兇亡而無救、女子則右貫為兇亡而無救、其目貫瞳、男子則右貫為危險而有救、女子則左貫為危險而有救、此貫瞳之法也、此為平日勞碌、憂思交集之認定、危險之轉機也、
三、其人平日常在富貴鄉中或為祖業豐隆、而為貴族之后裔、或為本身發達、而為功名之事業、門第為閥閱之畫棟凌云、妻妾為如云之粉紅黛綠、驕奢淫侈、欲望不休、外而交情世誼太多、內而經營布置尤重、在位之任務不暇、應酬之交際不少、其人眼神忽脫、而為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單雙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脫雙目并脫者、為死亡而無救、其目神脫單脫一目者、為危險而有救、此神脫之法也、其目神忽退、則為危險之現象、而以安閑驚惶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退而驚惶者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神退而安閑者、為危險之有救、此神退之法也、其目神忽定、而為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喜笑哭泣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定而哭泣者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神定而喜笑者、為危險之有救、此目神定之法也、其目神忽變、而為危險之現象、則以謙恭叫罵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變而忘恩思怨、叫罵生憤者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神變而念舊率員、謙恭有禮者、為危險而有救、此神變之法也、其目忽然貫瞳、則為危險之現象、而以橫直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貫瞳而橫穿瞳人者、為兇死之尸身不全、其目貫瞳而直穿瞳人者、為危險之受傷殘廢、此貫瞳之法也、此為平日富貴、豐足衣食、安逸淫樂之認定、危險之轉機也、
四、其人平日常多疾病、或先天之不足、而有遺留之病根、或后天之戕賊、而有虧損之痼疾、每有外實內虛、神氣不足之類、每有雞骨文床、形質不足之人、一為久而不痊、而成弱癥之宿疾、一為流連時日、而成翻病之錯誤、亦有性情固執之氣郁、亦有飲食不慎之偏嗜、其人目神忽脫、而為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念舊坦然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脫而念舊者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神脫而坦然者、為危險之有救、此目神脫之法也、其目神忽退、為危險之現象、則以左右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忽退、左退右不退者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神退、右退左不退者、為危險而有救、此目神退之法也、其目神忽定、則為危險之現象、而以深淺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定而深者、加以性情急躁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神定而淺者、加以性情和平、為危險之有救、此目神定之法也、其目神忽變、則為危險之現象、而以靜默愴惶為判斯吉兇之標準、其目神變而動氣愴惶、叫罵不休者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神變而凝神沉思、靜默短言者、為危險之有救、此目神變之法也、其目貫瞳、則為危險之現象、而以大小為判斷吉兇之標準、其目貫瞳、左目大而右目小、赤縷長者、為死亡之無救、其目貫瞳、左目小而右目大、赤縷短者、為危險之有救、此貫瞳之法也、此為有疾病者、或流連久病、或臨時暫病之認定、危險之轉機也、
公篤曰、兇危驚險之一總圖、以及上列四項、則危險之層次轉機、而有一定之區別、為把握之判斷矣、而根據詳解、逐一說明、是為認定之標準與用法矣、至于輕重之間、又由持鑒者、推論而定之、故首查其部位之輕重、次查其氣色之淺深、則以何部位、而為何脈絡之正系、又以何氣色、而為何時令之相反、其事實自然明白、吉兇自然了解、加以眼神之合用、而參考之、又加以安閑勞碌之不同、富貴久病之各異、用加減乘除之法、則有一定判斷、其危險至何程度也、至于五行之生克、四時之制化、其宜與不宜、則事實之大小輕重、氣色之濃淡長短、時間之遲速久暫、蓋皆用全部測量、意領神會、以活動之用法、而采取之可也、此皆余多從經驗、而仔細精深研究、二十余年之精神、補助前人之不足、凡留心社會、及涉身處世、趨吉避兇者、宜從此篇探求其精微、方不負余之苦心、閱吾晝者、請留意審查焉、
危險死亡轉機詳解
一、元首:元首為危險之首座重要、全部之君主、而稱元首故也、以黃明紫潤為正色、主喜慶而大吉也、以彤云晚霞之有生氣者為次吉、主亨吉而有益也、以靜潤充足而不浮滑者為又次吉、主平安而小旺也、是皆升遷進職、獲功得祿、常人亦主旺財源、進子女也、如發現紅燥之氣色、主危險破敗、官訟拘留、而損失也、如發現赤滯之氣色、主危險死亡、牢獄傷殘、而破敗尤大也、試看優伶演危險之時、印堂必涂紅、或涂一直痕、上至南岳、此皆合法、不為無因即表示印堂發紅赤之氣色、應受死亡危險之先機也、如發現黑黯之氣色、主牢獄枷鎖、及非常之禍患而死亡也、如發現枯慘之氣色、主大疾厄及不測之災害而死亡也、如發現膩白之氣色、主冷退之憂愁、顧忌之惡劣、由漸而深、傷其正氣、耗其元神、以至死亡之災也、如四維發現黑暗塵滯之影、而至印堂者、主環境窮蹙、舉趾羈絆、而至死亡也、如四維黑黯塵滯之影、而不至印堂者、主憂愁牽制、刑克冷退、而不至死亡、不過百事不遂而已、
二、命門:命門在聽宮之后、高起之突肉也、前有動脈、內應母腎之正系、為危險第二之樞紐部位也、按小兒無命門、不能成立、古法不滿三十、今世不滿十二歲、即夭殤也、如命門低小不足者、其人稟受之先天弱、而壽征亦弱也、如發現黑黯呆滯之氣色、其人必死亡、或當時無病厄、亦暴厥而脫、蓋腎絡之氣已脫而絕故也、如發現枯慘塵垢之膩色、亦主大病厄拖延而死也、凡有疾病者、當以命門參看、而定其死與不死也、此部有其它氣色、均不危身也、
三、天門:天門者在兩額角、上至鬢曲、下至邊城、又名祖氣、內應乳脈之正系、肝絡之連帶系也、如發現枯慘膩之各氣色、主刑重要人丁、及事實之挫折、因悲傷過度、憂憤交集、然后發生疾厄、而至危境也、如發現紅赤之氣色、主飛災橫禍之死亡、及行動于中途、或遇盜匪之危害、或遇水火之災厄、因利亡身者居多數也、如發現黑黯之氣色、主天時六淫不正之氣、傳染瘟疫而死、亦有霍亂抽筋之暴厥而死、亦有時勢危害之飛禍而死、故麻衣有云、三天黑暗、禍自天來、即兩天門與天庭是也、
四、后徫:后衛在印堂之下、山根之間、即兩目相對之中心、其部為心之護徫、亶中之正系、督脈之通過系、先天之根基而貫徹水火之鎖鑰也、如發現紅赤一點、或紅赤一縷、皆主回祿之災、火中之厄、如發現紅赤之氣色、主暗害之危險、爭斗之死亡、多出夙仇之嫁禍也、如發現黑黯凝滯之氣色、主先天不足、后天虧損、而成痿弱虛癆、或為酷酒縱欲于前、突然脫絕于后也、如發現枯膩慘之各氣色、主沉疴宿疾、流連時日、尚不死亡也、
五、屏藩:屏藩者、兩顴也、又名國印、亦名中府、內屬三焦之正系、即障蔽邪穢之氣以下行也、如發現紅赤之氣色、重則主傾覆之失敗、蹈危之死亡、蓋因貪其重權祿、惑其厚財利、以引誘至危險之地也、輕則主牢獄拘留、刑克冷退、蓋因悲憤交集、內外壓迫、以發生大病重災、而至驚險也、最輕則主孝服、及刑妻克子痔持漏血光、冷退耗財也、如發現黑枯黯慘之氣色、重則主不測之禍患、兇危之傷殘、有正受之危險、勢力之妨害、有連帶之危撿、親近之株連、輕則主牢獄疾病、刑克破敗也、其它氣色、皆輕而不危也、
六、交關:交關在兩眉之下、兩目之上、內屬肝肺相連之交通系、亦為肝肺各半之連帶系、肝氣司左升、肺氣司右降、是為肝肺之氣輪、升降之樞軸也、如發現枯慘之氣色、主哭泣而刑人丁、亦主閉塞之病災也、如發現紅燥色、主旺女星、如發現青膩色、主旺子星、此地不忌故也、如發現黑赤之氣色、是為最忌之色、一主喪德敗品、而結仇怨、以致危害發生于不測、一主爭權奪利、而生嫉妒、以致死亡發生于暗殺、一為縱欲奢情、而傷神損腦、以致暴絕發生于自戕、故麻衣有云、黑掩太陽、盧醫莫救、即指三陽中之太陽也、其它各色皆輕也、
七、三陰:三陰在兩目之下、又名臥蠶、內屑肝絡之正系、子腎之通過系、如發現枯膩之氣色、則主淫欲過度、酒色自戕、而成弱疾之現象、亦主欲望太奢、情海太深、而有隱憂顧忌之障礙也、如發現赤黑呆滯之氣色、則主氣憤不平、神經震動、昏憒而下毒手、傷人未成、而反自傷他、一主原有弱疾、加以臨時外感、內外夾攻而死、或為脫陽之疾、忽重忽輕、悴然陰陽兩絕而死也、
八、寶倉:寶倉原名人中、溝洫流通之地、內屬胃腑之正系、是為倉廩之官、停聚槽柏之所、又為交通之官、谷氣jingye之處、故人之將死、其部必黑而縮、乃后天形質之首座重要也、如發現枯膩之氣色、則主痛癥病、或血凝痛、或氣滯痛、或筋絡痛、如發現枯膩而加黑黯之氣色、主血凝氣滯之痛至死、或為土不制水、水氣上泛、拖延至死、亦有無病而落水死也、
九、前徫: 前徫即司空中正之地、在印堂之上、因護衛而得名也、一名華蓋、即印堂之寶蓋、內屬心包絡之正系、又為心火腎水之交通系、如發現赤紅之氣色、主危險、次亦暗害、有主剛復自用之自刎、有主才短蹈危之自縊、均主死亡、次亦傷殘也、如發現黑黯慘滯之氣色、主水火浩劫之死亡、兵災匪患之危險、又有主天災瘟疫、而死亡也、
十、寶闕:寶闕即鼻準之土星、為財帛之專部、內屬脾絡之正系、如發現紅赤之氣色、主大破敗之喪財破產、輕則血疾痣漏、如反發達而順遂、其人將死、蓋因真火上浮、俗謂棺材運是也、如發現黑黯慘晦之氣色、有塵點者倍兇、無塵點者次兇、主有因財利傾覆而投河自刎、又有因貧乏逼迫而懸梁服毒、其輕者、亦受盜匪之害而破產、或為盜匪之誣而牢獄、其它枯膩各色、主病厄、或耗財、而不至死亡也、
十一、玄武:玄武在奸門之下、斜插近外顴之處、內屬兩脅之正系、又肝絡與三焦之連帶系、如發現枯膩慘各氣色、主憂疑之橫禍、表露于形色、而受制于人、私心之顧忌、顛倒于事實、而遺誤于我、又以春夏秋三令均輕、雖有驚恐糾紛、損失阻礙、而不至危、中道于生機之變也、獨冬季之水令、則主驚恐損失、血光湯火之咎也、如發現赤黑之氣色、主顧忌尤深、危害尤大、先有禍因危機潛伏、四時皆不吉、重則死亡、輕則殘癈、而挫折迭見、也又于冬季之水令為倍、兇重則尸身不全也、如發現枯膩慘各色、而露筋絡斜插、則主益少損多、憂疑不遂也、如發現赤黑而露筋絡斜插、則主驚險嫌怨、損失是非、刑克疾厄、而多障礙也、凡露筋痕者、均無死厄、常顧忌而憂愁也、
十二、生化關:生化關在水星之下、承漿之間、內屬膀胱子宮之正系、如發現紅赤之氣色、主溫熱風濕之蒸郁、而為病厄也、如有紅赤黑黯幾色合并如朵云、則主花柳梅毒、而至鼻梁陷、聲音啞、拖延至死、次亦奇疾異病、不治而死、如發現黑黯慘滯之氣色、主船行之水厄、又主豪酒之醉死、春夏二令、黑黯較兇、秋冬二令、慘滯較兇也、某經者水災而有救、見驚險而不危、痼疾而有治、見拖延而不死也、
五形兼體取法要訣
公篤曰、五形者、即金木水火土之五行也、其中有純一之形質、則為富貴壽考居多數、又有兼體之形質、則為富貴貧賤、壽夭勞逸、各有所屬、而應驗有不一及復雜者、蓋有余不足也、至于一主二客之形質、兩形相爭、三形相并之混合形質尚多、則又分相生相用、相克相化、與相生不相用、相克不相化耳、茲特分類如下者、蓋五形似無用而實有用也、
五形純一取法
一、木形:木局清秀瘦弱、高長端植、精神充足者、是木局之正也、如瘦弱陷斜、短曲不植、精神不充者、是木局之不正也、蓋木為五行之尊、其卦為震、其音為角、其令為春、其氣為升、故為先天首座生數、帝出乎震者此也、按先天震卦、在丑寅位上、即地辟于丑、人生于寅之義也、故純木之形質、名貴而不權、或名重而權輕也、然有享當時之名、有享身后之名也、如木形之精粹、則為仙品、又超出帝王之上、此為千古有形之貴、為相法之首座品也、如老子形如稿木、即枯瘦露筋、化為純陽之義也、如呂祖行輕如鶴、即高長清秀之義也、二者是其明證、蓋文章鳴世、技藝可宗、出于木形者居多、出于火形者居少也、次則布衣而傲王侯、以及奇跡流芳、品行之高天姿之慧、亦出于木形人居多數也、此為清貴名貴之原理、立言與獨善、而不為權貴也明矣、凡有權者、皆木形之兼體、凡享名者、皆純木形之正也、
二、水形:水形圓肥清厚、聲逸韻長、坐如釘石者、水形之正也、圓肥浮流、聲躁韻短、行坐飄搖者、水形之不正也、凡水形之純粹為佛品、亦超出帝王之上也、亦為有厚福之帝王、公侯將相之權貴、或僭號之一隅、割據之霸業、千古權貴皆出金水兩形中、按水形權貴而多福、金形權貴而多勞也、蓋水形其卦屬坎、其音為羽、其令為冬、其氣為藏、故河圖洛書有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說、一為坎水、六為干金、此金水形可至極貴至尊之義也、上為佛品、次為帝王、又次為公侯將相、富貴壽考、皆出純一水形之正也、
三、金形:金形清奇方正、腮突犄角、堅實白厚者、金形之正也、方正而俗、腮突而濁、不堅不白者、金形之不正也、凡金形之純粹、為大貴而有重權柄也、主開疆拓土、建業立功之帝王、次則公侯將相、及千古名將儒將、而垂萬世之功業、發武貴居多、發文貴居少也、按金形其卦為兌、其音為商、其令為秋、其氣為收、司天地蕭殺之氣、剛而勇為、生化水族有甲之物、半陸半水、半升半沉、堅而好斗、故發武將也、如五官清奇、五岳銳露、則為威權萬里、名達九州島、如岳武穆劍眉金形、關壯繆腮突重城、郭汾陽額方覆肝、班定遠腮方燕頷、皆出金形、是其明證也、其最上者、為創業之帝王、如宋太祖顴頤重城、明太祖地閣方朝是也、次則建藩封侯、又次則因武功戡亂而成名、余考千古名將儒將、多出于純一金形也、
四、土形:土形敦厚局深、濁藏端正、聲遲言緩者、土形之正也、敦厚局深、濁藏歪斜、聲高言急者、土形之不正也、土形主富、土能生財、而生萬物故也、凡純粹之土形、主富而不主貴也、蓋土形其卦屬坤、其音為宮、其令為三六九全月、眾卦之母也、故河洛列于中宮之明堂、臨制四方、此富而不貴、生化之源故也、凡千古大富之格局、多出于士形、其形深厚蘊藏而載厚福也、如石崇六府寬闊、陶朱中岳懸膽、是其明證也、凡五岳敦厚、六府厚勻、內庫豐隆、外庫寬突應為富可敵國、名滿天下、次則富捋王侯、名滿大都、又次則富甲一邑、名滿一方、多出于純一之土形也、
五、火形:火形凸露有頂、上尖下闊、神銳聲急者、火形之正也、凸露有頂、上尖下闊、神衰聲和者、火形之不正也、如成純一之火形、即為上炎之象、亦為富貴之名臣、出將入相也、然爹勞碌險阻、雖發達而不持久、或成功而不善后也、火形不常見、而最少于各形、千古以來、火形僅發達數人而已、敗多而達少也、如唐代之馬周、而成鳶肩紅色之火形、宋代之寇準、而成頭尖似筆之火形、一將出于中興、一相出于孤注、此火形之應證也、蓋火形其卦屬離、其音為征、其令為夏、其氣為長、離者、美麗也、氣盛性驕、才華盡露、而不和蘊、又不收藏、上有震觸之嫌、下有嫉妒之非、故敗多而益少也、凡純一之火形、則亦從奇窘艱難之環境、臨險阻而發達、以成其冒危難之奇勛、故暴發而不持久、子孫不能承襲也、故火形之兼體頗多、窮困而失敗也、凡火形之最上者、為圣賢品、立言立法、以流芳千古也、次則為富貴名臣、出將入相、功成而譽毀也、又次則為中等富貴、下等富貴、憂愁不遂也、又次則為成敗不一、譽毀不定、憂郁至死也、敗多成少、是其定論、此火形之大義也、
五形兼體取法
一、木杉:木形固屬清貴不權之格局、以各形人考之、得百分之四十分也、純木如上論、兼體則有輕重關系、其要領在主客分明、或生或克、而相制相化、方為可取也、如主客各半而相爭、或生亦不化、或克亦不化、則無可取、雖五官五岳奇特、而有奇聰異智之特長、終不遇也、縱有遇合、而能發達、亦有勞碌破敗、而不完善、或有缺點也、如木金各半、木火各半、木水各半、木土各半、皆以成敗不一、駁雜牽制而論之、非厚福安享之格也、茲以木形為主、而以各形兼體而比較之、如木形兼金、是名削成器用、木多金少、主富貴、蓋木不兼金、雖貴無權、或副其名職、偏其權祿也、木主金用、一清貴、一權貴、合而為大貴重權也、如木形兼水、是為相生相濟、而為文貴居多、政柄與生死權、盛世倍發、衰世減等而論也、如木形兼火、是為木火通靈、其人主天姿英明、奇巧靈慧、才智則最高、事實則最勞、有為圣為賢、次則名重權輕也、如木形兼土、是為相制相化、主州伯邑侯、次亦桑梓榮名、均為中豐之富業、穩見持重、收效尤多、富倍于貴也、
二、水形:水形固為大富貴而厚福之局、以各形人者之、得百分之十八分也、純水如上論、兼體別有輕重關系、其要領在主客分明、則為有用之材、如主客各半而相爭、雖生不化、而克亦不化、則無可取、其五官清潤、五岳敦厚、亦作減等而論之、縱有時機而成功、亦有牽制勞怨、而不善后、或有缺點也、如水木各半、水火各半、水金各半、水土各半、皆以挫析見阻、虛浮耗散而論之、亦為有福不享、及無福可享之格也、雖出貴族之家、富豐之業、亦有缺點、主勞碌刑克、疾厄株累、而有遺恨也、茲以水形兼木、是為相生相化、主貴而有盛名、富而連阡陌、內有輔助、而不欺凌、外有輔佐、而不箝制、其人有才能而多機智、收功尤多也、如水形兼火、是為既濟相用、主聰慧絕倫、靈巧異常、其人有為圣為賢、命蹇運乖、或有言論流傳、或有文章遺世、平生多窮困也、又有機智險詐、則主成敗不一、勞碌挫折、而成貴名、獲僥幸之成功也、如水形兼金、是為相生得輔、則為大貴、而作驚人事業、為屏藩柱石之杰、而文職武權者居多、武職文權者居少、其人堅忍耐勞、志向不群、而多作為也、如水形兼土、是為相克相化、主愚誠而多厚福、貴權而挾富業、又以富業加倍而多壽、貴名減等亦多壽、豐足衣祿、運又閑逸、是為水形之大義也、
三、金形:金形為大富貴、而有重權柄、勇勞有為之格也、以各形考之、得百分之二十分也、如純一金形、則為英明創業之帝王、亦為才能振興之帝王、次則公侯將相、文武全才、任勞有為、收武功尤多、而亂世尤倍發也、如兼體別有輕重關系、其要領在主客分明、則為恢宏大用之格也、如主客各半而相爭、雖生受制、而克亦受制、則無可取、其五官清威、五岳峰銳、亦作減等而論之、縱有僥幸而成功、亦有挫折驚險、而不全功、及傾覆也、如金木各半、金水各半、金火各半、金土各半、皆以忽成忽敗、忽利忽害而論之、亦為危而不安、險而多患之格也、雖出蔭襲之貴裔、亦有夙怨暗害、上震主而下招嫉、外榮利而內疾厄、飲恨憂憤之格也、茲以金形為主而兼木、是為相克相化、其人多才而恃勇、英明而驕傲、有大志而任勞、能出奇而冒險、參武貴、或遙領文職、立功業而好爭、握重權而有為也、如金形兼水、是為相生相化、主富貴而多厚福、亂世以武貴而司政柄、盛世以文職而領武權、遇合均佳、乘時而發達也、如金局兼火是為煉金成劍、亂世主暴發、冒危難而成大功、不為特貴、則為特富均不可規定的數額、盛世則減等而論之、亦為大名權貴之格也、如金形兼土、是為相生相化、主小富貴、或富過于貴、或名過于權、其人謹慎拘泥、穩見持重、盛世倍吉、亂世減等、而多壽考也、
四、土形:土形主富而不貴、而多福壽之格也、以各形考之、得百分之十五分也、如土形之純粹、則為特富、而有富可敵國、次亦富甲一州一邑也、如兼體則有輕重關系、其要領在主客分明、主富壽而多享福也、如主客各半而相爭、其相生者不吉、而相克者亦不吉、或五官五岳合格、亦作減等而論之、其五官五岳不合格者、當然耗散而失敗也、如土木各半、土水各半、土金各半、土火各半、雖有田連阡陌之祖業、亦有破敗損失、或為天災火水之浩劫、或為時勢盜賊之危害、次亦族戚侵犯、骨肉操戈、妻妾陰私、子女不肖、又次則刑妻克子、及疾苦也、如土形兼木、主富紳學界、豪商大賈、桑梓榮名、富倍于貴之格、其人謹慎拘節、務名貪功、而具中等智識也、如土形兼水、是為滋潤濟生、主小富貴、而豐衣足食、其人拘泥見小、誠厚守信、有普通常識、文學之貴、素豐之家也、如土形兼金、是為相生得用、主中等富貴、及下等富貴、其人剛直誠厚、持重穩見、平安而無危險也、如土形兼火、是為生而不化、主勞碌往返、名利不遂、拘謹而貪、弄巧反拙、愚誠而妄、養癰遺患、煩擾不休也、亦有尋常之貴、而足衣祿、刑妻克子、內顧尤深也、
五、火形:火形固屬聰明絕倫、勞碌冒險而富貴之局、以各形者之、得百分之七分、為各形之最少也、如為火形之純粹、則為出將入相之大貴、次亦屏藩重鎮之權貴也、如系兼體、則當然以主客分明、而有用也、某輕重全系于相生相克、相制相化中、而分別其富貴貧賤、壽夭勞逸也、如主客各半而相爭、其相生者有害、相克者亦有害、雖五官清威、五岳突兀、亦作減等而論之、而有缺點也、如五官五岳均弱、當然傾覆而危險也、如火木各半、火水各半、火金各牛、火土各半、雖有余業之富貴、特別之聰慧、萬能之才智、亦主勞苦受讒、危險無功、一敗涂地也、如火形兼木、是為火木通靈、主名貴而無權、立言而流芳、以及美術、專藝之特長、遺身后之名也、其人聰敏靈巧、才智過人、性情孤高、但運多反復困窮、懷瑾不遇也、如火形兼水、是為火水末濟、主智慧異于常人、性情又多古怪、非功名中人、而有佛根也、其運奇窮不達、精深學理之微、考究性命之旨也、如火形兼金、是為火爍金毀、主艱難險阻之發達、破家亡身之危害、而無收場也、如火形兼土、是為火炎土燥、主素豐之家、性情孤僻、而又妄貪、刑妻而又克子也、次亦勞碌多累、子女不肖、內顧多憂、族戚為患、外交受損也、
公篤曰、五形之合五行、其大概以此為定法、是風鑒術之首座步也、次則認取其部位、合其運限、查其精神、考其氣色、別其聲音、而為判斷之標準也、其人發達至何程度、流年有何吉兇、此為相fazheng 宗、如拘定何骨何痣何紋何痕、以及手相如何足相如何、皆系小家一偏之說、不足為綱領之法、亦無確實之驗也、故上言純一之形質、則為或仙或佛、或圣或賢、或富或貴、或壽或福、萬無純一之格局、而為貧賤無用之人也、如成兼體之格局、則為有富有貴、有貧有賤、有壽有天、有勞有進、有吉有兇、有刑有旺、當以五官五岳、六府三才、聲音精神、性情氣色、合并而定之可也、余考證二十余年、尚有一主兼二客之格局、如木體兼金火、或木體兼金土、或木體兼金水、或木體兼水土、或木體兼水火、或木體兼火土、又如金體兼木火、或金體兼木水、或金體兼木土、或金體兼水土、或金體兼火土、或金體兼水火、余可類推、此為二局合而成一格者、茲不詳載、但用法者、當以各項關系、明其主因、用加減乘除、以折衷之、用意領神會、以判斷之、自有奇妙之應驗也、又當考其精神之態度如何、聲音之清濁如何、氣色之潤滯如何、合而用之、自得訣竅、又以正厄傍厄應證厄、而合其運限、再以銳露之提前以應證之、安和之提后以應證之、則全盤計算、加減乘除、自有把握之一定、其中妙蘊、皆在此數語中、如能精心閱歷、注意推想、自有獨到之處、又在因天道、因地形、因時勢、因性情、因地位、因環境、因才智、以求合法之活法也、故相法不能執一而論、如執一而論之,則為相術之原理、非相術之用法也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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